2008/7/20

   


臭鼬鼠披著黑夜的末梢,在第一道曙光之前,鑽了進地洞來
似乎總是理所當然。

當然,理所當然這樣的詞彙是狡狹的人類在逃避時用的,
鼬鼠能夠如此的淵博其實是很不容易的了。

細碎聲響,難免引起其他 "洞客" 的注意,首先,一定逃不出母臭鼬的精銳嗅覺。
這樣的嗅覺,引發起一陣陣更大的聲響。 (在此,請原諒我無法以咆嘯或著吶喊之類的人類行為來精確的描述之,畢竟對於臭鼬的世界我是一知半解,但可以確定的是,在如此祥和的Sunday morning,這樣的聲響足以干擾到一些寧靜)

 

小松鼠拿著peanut核仁向洞裡觀望,毛茸茸的一團,像極了秋天早晨中剛剛從林葉間滾落的新鮮松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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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逝去的事物,我們並非只能止於緬懷。

夏天剛來的時候,打了二個耳洞,因為終於確定了不盲從的理由,於是紀念了一些美好。
單鑽式的小耳環,打在耳垂邊緣,不仔細幾乎是看不見,這樣的打法似乎是很少有,所以第一次還打歪了一邊呢。於是我決定再試一次。

因為是紀念,所以痛一點是沒關係的,我想牢記著。


There's a hole in my soul
Like a pearl in a clam


銀針扎在小小的耳垂邊,鋒利的穿刺,近乎是緊緊依偎在我柔軟如蚌肉的心上。
「因為是打在耳邊,一般來說我們是不很建議的。照顧的時候應儘量避免拉扯,以免容易脫落。

我所害怕的並不是拉扯針扎、當然更不是脫落。我所害怕的是終有一天,自己會因為那樣無情的鋒利,而對原本所付予的信念,失去了曾經想望的熱情。我害怕那樣的麻木不仁,終使自己有天也會像市場的操盤手一樣,計算著跳空缺口,看見十字軍線也能冷靜的說:「該出了,巨量藏黑」 我既沒有哲人的癲狂,也沒有文人的溫雅,甚至連文字情感也能夠精確的測量分微。
 


許多人的所謂成熟,
不過是被習俗磨去了稜角,變得世故而實際了。
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個性的夭亡。
 真正的成熟,應當是獨特個性的形成、真實自我的發現、精神上的結果和豐收。
 --    摘自尼采  站在世紀的轉折點上



I can not agree it any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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