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Nov.

那天,我收到夕的來信。
輕輕的,短短的幾行字,薄薄的一張紙


我親愛的汐:
今年冬天來的特別的早,我有預感自己是過不了了,請妳帶著夏天那樣潮汐的笑容來,最後,真的很想見到妳。

夕 2007/Oct.

見到夕的那天,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睡袍,袖口是微叉開的那種,滾著透明的蕾絲花邊
陽光從窗台灑入安靜的單人病房,她的臉透著微微蒼白的粉紅色,看到我一進門就笑著想起身:「啊,汐,妳來了! 怎麼還帶那麼多東西? 難道妳真的把這當作探病? 我們的聚會應該是兩手空空才好提衣服的。」

還是我印象中的樣子。


夕是我最好的朋友 更特別的是 我們的名字只差三點水。

夕很美,像是夕陽,那種單薄文弱的美;喜歡觀察,快步的走路但決不跑步,還有,特別偏愛牛仔褲。我總覺得她這樣的美女應該合適文藝復興時期或歐洲宮廷風的蕾絲花邊,可夕卻偏不喜歡這套,倒鼓勵我多嘗試些。她說她想多保留住這種外表與內裡的不協調。

「汐,妳是我羨慕的那種美,活潑有朝氣的那種唷!雖然個性上來說妳倒是多愁善感的,但妳微笑起來時嘴角的弧線真是迷人。」
「所以,多帶著夏天那樣潮汐的笑容,因為我喜歡這樣笑起來的妳,真的,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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