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抓不住的斷句,討厭連綿不絕的雨,享受清清爽爽的聲音,害怕叨叨絮絮的言語。

星期8,搭著626號的橘色火箭,支身飛往茲茲庫庫的星球。趁著以母親關愛為名的叨擾音速還未跟上,我拋下了一顆煙霧彈。「橘子色的先用吧,綠色的留下來當紀念」再見。

火箭上的乘客只有穿著壽衣的婆婆、尖厲長牙艾薇兒,和我。「或許是太空中下起冷冰雹的關係吧,」我一邊胡思亂想的,一邊聽到箭長操著我聽得懂的20種語言外的言語,對第四名上來的乘客咆嘯著。

紅外線掃射的時候,所有的飛行器都停住了,我的彩色盔甲吸收了紅色光所以不怕,艾薇兒開始用尖銳的長牙咬指甲。在第四名乘客被掃射到後,使得箭上又恢復了三名乘客,壽衣婆婆從她的小兜裡拿出包有血球內陷的餅。

「噢,是血」我聽到她用茲茲庫庫語興奮的說。
「嘔,是血」我在心裡用庫庫茲茲語害怕的說。

然而,咖咖怪卻在這時候咬醒了我的美夢,銅鑼燒的小販,正在街角大聲叫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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