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湛藍,
在那之後,迎接我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
也許有一大片連著天空的海,也許有藍得不能再藍的憂鬱,
也許有帶著尖拱的哥德式建築,也許有更多關於期待的夢想,

可那裡,有沒有你?

我走了很多的路,也看過很多的風景,遇見不同想法的人,可從來沒有忘記一些事情。我一件一件的記著,像工筆畫般的清晰,近得只差不能觸摸,有時候甚至近得會誤以為那就是真實。

可在那真實的薄膜上卻透了一層光,於是我越發是覺得模糊了。

時常會想念起那些近於苛薄的真理,想想人與人之間也不過是這樣而已
想念那些漫無目地就躲到黑盒子裡的下午時光,
我們笑起來的樣子都還年輕得不知天高地厚,
那時候,或許,也都還相信夢想。

其實有時候,對你,我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的。
如同水鳥不能夠了解潮汐唱起的是什麼樣的調子
每每的 前進,遠離
海風吹亂了髮,企圖掩飾離別的濃鬱,
而湛藍,是否終究是會將你帶到遠方?
而我,是否仍舊佇立在那裡?

在寒冷的冬夜裡,事情似乎還是這樣的凝結著,
但總算有藉由交談而呼出的暖和水氣,

雖然,現在的我並不確定這樣倒底算不算好。

其實我也不想總是當著苦咖啡,偶爾加糖才得來的溫柔,我們誰也供養不起
因為我的Utility production function is Leontief

在假設 X為咖啡 Y為糖 的兩種財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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